陆薄言起身,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也盖着一张毯子。 沈越川一边吐槽苏亦承一遍问苏简安:“怎么样,敢不敢玩?”
她内心的郁闷无处宣泄,狠狠的看了一眼陆薄言:“都怪你!” 女孩们瞬间安静下去,指了指舞蹈室,隐约还有呜咽的声音传出来。
难怪大学那几年,好几次她都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,但回头一看,又什么异常都没有,她还一度怀疑是自己得了被害妄想症。 两个多小时后,东方露出鱼肚一样的朦胧的白色,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蔓延过来,洒遍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。
两个大男人都是老娱记了,见过的大人物不少,但苏简安这样随和的豪门太太他们还是第一次见,怎么都不好意思接她的水:“陆太太,你不嫌我们烦已经很好了。” 转眼,已经是周五。
陆薄言轻声笑了笑,给了苏简安一剂强心针:“帮你请过假了。” 陆薄言一手抱住她的腰不让她滑下去,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,也不说话,不一会,电梯到达顶层,苏简安一半靠走一半靠陆薄言拖的进入了公寓。